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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mory of the Backyard - Mi-li-tsun Nan Solo Exhibition

後院憶迴 - 彌力村男繪畫展

 
Date | 展期 2015. 7. 4 - 8 . 2
 
Opening | 酒會 2015. 7. 4 at 15:00
 
About Mi-li-tsun Nan | 關於藝術家
 

  『後院系列』是在2007年高美館『神秘痕跡』個展之後創作的作品,
至今已八年,作品裡集結了對故鄉的情義、思懷與感念。

  耐人尋味的靜地

  十幾年前從台中回到熟悉的高雄,雖然工作忙碌,一段時間後,就會驅車回生長的故鄉,荖濃溪畔的近郊村落 – 瀰力村。那熟悉的樹影和鄉間的味道,往往是勾起我創作思路的重要線索。往返之間,兒時的街道改變了不少,日據時期的糖廠員工所居的宿舍,有著日式建築之味,很多都荒廢了,留下殘破的圍牆和凋零的屋瓦,夕陽下相間著越來越茁壯的老樹,有著令人追憶與動心的思緒。
  記得多年前於洪根深教授的居所旗山工作室,洪教授因眼疾,請我代以增厚劑打底,洪教授不吝傳授方法,而那渾厚的底劑卻正是我要追尋那刻痕的魂啊!正是所謂北宋書畫理論家米芾所稱述董源的畫法:「峰巒出沒,雲霧顯晦,不裝巧趣,皆得天真。」如何將對故鄉所見與感受放入那渾厚的記憶中,而讓尋常的事物服從於不尋常的表現。這將是『後院憶迴』重要的課題了。

  減法的肌里節奏

  雕塑家借助周圍的景物來豐富雕塑作品的表現力,倒影、天光、環境成為現代雕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平面繪畫其實也是遵循這樣的道理,借景、轉化…等。現代藝術的多元化和多樣化,包含著若干互反互逆的矛盾,和傳統以及古典藝術那種純然的統一性大不相同。例如<匡廬圖>的作者荊浩(河南沁水人,字號洪古子)畫北方崇山峻嶺,遠取其形,近取其質,結構嚴謹,氣勢雄偉,?皴渲漬,多以短筆直擦,造成山石峭壁之峻厚感。在繪畫中要表現視覺的現實事物,引領入記憶抽象化中,就離不開物質材料來構成畫面。
  在傳統的繪畫技巧上,有效的使用光線和色彩是畫家的基本呈現方法,而光線的選擇和表現則會導致畫面構成的效果,色彩的使用,則可讓畫面呈現空間的轉換與深度的關係。就這樣有幾回,陷入了技法上的迷思。以不影響畫面又能呈現的刻痕深度,在空間與肌理的視覺感知以及拿捏取捨,是在『後院憶迴』作品創作中,減法運用上的重要一環。中國繪畫講骨法用筆,西方繪畫以筆觸尋效果。並且有構造的筆產生不同的視覺線條。不同的行筆方法更使得筆下的線條千變萬化,例如:勾、描、推、刮、刷、皴、擦、點…等。一般繪畫的表現可以加筆法去構成形象,洗或擦去是可營造氛圍;而減法技法的應用,就成了回歸『後院憶迴』思維的初衷了。
   減去色彩是追憶的第一步驟,保持著東方固有的墨韻是原則。誠如荊浩將「似」與「真」對立起來,指出「似者得其形遺其氣,真者氣質俱盛。」直達到超乎向外氣度的可能性為止。因此,在肌理的刻畫上加了如雕刻般的痕跡,老實的將所要的質感,反覆的刻畫出來,之後再將作品層層渲染。

  故鄉給予的養分

  創作是一種使命,自求學後離開故鄉,儘管多叛逆的馳乘數載年,故鄉的純樸與渾厚老早就紮入身體中。年輕時騎腳踏車在鄉間追逐,背著書包光著腳丫,踏著灌溉池裡的爛泥嬉戲至天黑,糖廠的甘蔗車來來往往,和同儕一起啃著甘蔗,在香蕉園內望著採收香蕉的老者。狂妄的少年時提著畫具,背著崇高的理想到處寫生;怎能忘卻來時的初衷。
  那每日的夕陽穿梭樹林間,早期的甘蔗車與香蕉樹猶如昨日之景,儘管每年在九月至十月間,荖濃溪大水後的里港橋下,高大的菅芒花仍霧濛濛一片。如今不同的是那菅芒花不顯得高大了,而是多了幾分悠然的美感。被樹林遮掩的夕陽正悵然的落下時,創作中的我,曾問自己是否已回到那最原始的初衷…而答案是肯定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瀰力村男2015年5月6日


 
 
 
 
 
 

 
 
 
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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